久而久之的,叶素枝可能就不了解后来的左庶了。
但以前的左庶,她必然是清楚的。
等着众人再次坐下后,陈潇先是给叶素枝介绍了下张献,随后才问了正事:
“大娘,今晚找你们来是想听您口述一下,以前的左庶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兆诚,您都说说。”
这个问题,叶素枝记得她说过。
只不过当时说的也不是很详细。
现在再听陈潇这么问,叶素枝想了想道:
“我跟你说过的,他们三进入派出所后都是跟着谷所办案的。虽是上下级,实则都是师徒关系。他们三在从警初期一直都在前站派出所工作,只不过兆诚和左庶的分工一样。”
“如果要我来说的话,兆诚和左庶我一直很喜欢左庶,他是真的把老谢当哥哥来对待。兆诚的人要沉闷一些,也要现实一些。”
“换而言之,左庶在我认识的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是一个很成熟的人,相反他还有些幼稚。人很热血冲动,不过同样也很聪明。”
“谷所曾经说过,兆诚是锤子,看起来没有锋芒,但很厚重。老谢,就是一根烧火棍,或许不是最优秀的,但也是最能够扛的住火烧火燎的。”
“至于左庶,他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刃!锋芒毕露,却也最容易卷刃!谷所一直就很担心,左庶以后会遇到大难题,如果他做不到兆诚那样的稳重,老谢那般的耐得住,很可能就会走错路。”
“后来鹿鸣岭一案出现,他迟迟抓不到凶手为此受挫,最后弃警从商。这让老谢对谷所的语言坚信不疑,可他还是很惋惜左庶这样的警界人才。”
这一次叶素枝说的很详细。
是从他们三开始从警说起的!
陈潇没有插话,叶素枝也就继续道:
“从商后的左庶我已经愈发陌生了,至于在此之前,他就和小弟一样常常跟在老谢的身边喊我嫂子。”
“陈潇,今天你让我再说起他之前的事情,那现在我也有句话想跟你说。”
陈潇点头,叶素枝便问:
“上次你在深城办案的时候,因为老谢的案子查到了鹿鸣岭一案,最后都说左庶是因为鹿鸣岭一案才弃警从商的,可是这个答案你们不觉得牵强吗?”
陈潇没想到叶素枝会问这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如果站在陈潇的角度上来看,答案是没有问题的。
有些人骄傲自负,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的失败。
结合他当时对左庶的了解,后者因为鹿鸣岭一案的搁浅从而萌生退出之意,也并不是不合逻辑。
可叶素枝对他很了解,所以她才会觉得牵强。
现在重新面对这个问题,陈潇很果断的摇头:“当初我对他并不是那么熟悉,所以现在我觉得有问题。”
“是啊,很牵强!所以在你离开深城之后,有一天我单独去见了左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