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左总不妨和我说说当年的鹿鸣岭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庶笑道:“案子怎么回事?陈总难道没看过案卷?”
“看过。”
“既然看过,那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因为我在案卷中根本没有看到有左总的名字出现,这是一个很不合逻辑的地方,也与左总的话自相矛盾了。”
陈潇笑说着,随后看向了组局的郭擎。
通过眼神的交流,郭擎明白了陈潇的意思,内心不由一沉。
“我哪里矛盾了?”
“左总说你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可是你怎么能未卜先知鹿鸣岭一案你破不了的?你到底是鹿鸣岭案之前就动了退出警界的心思,还是说真按照了规矩办事?”
陈潇反问着,左庶竖起了大拇指来:“看来我的心思已经被陈总洞穿了。”
陈潇微微笑了笑:“无所谓洞穿不洞穿,是左总在和我打太极。”
“哈哈,既如此那要不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正有此意。”
左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随后变得认真了起来:“鹿鸣岭一案之所以没有我的痕迹,那是因为材料都是给领导看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心生退意了,我想着帮他把那案子破了后,功劳就全是他的了。”
“那样一来,我师兄再过些年退休时,也能再多一些荣誉。只是情况超出了我的预料,最终的结果你想必也是知道的。”
陈潇点头,左庶见状再次说道:“之前郭总邀请我的时候,我原本是想拒绝的。但后来我一想,你们龙鼎还有我的立海不应该将关系搞僵硬。”
“而且羊湖那块地,不管是你们龙鼎还是我们立海想一家吃下去难度都很大。所以,我慎重思考了后决定来见你,并且我想和你交心的谈一谈如何靠我们两家的实力吃下那块地!”
陈潇皱眉。
他找左庶是为了谈案子的。
可左庶找他,是为了生意!
陈潇眯起了眼睛,笑问道:“那你说说,怎么个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