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季月应该没事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季月现在已经是永恒之上的存在了，只要不是过于心软，家族中的长老哪怕是把那些老东西请来，也只有跪的份。

更何况那些老东西非家族存亡之际是不会请的，更不可能对付家里天赋好的有年轻后辈。

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缓缓地看向了季月离去的方向。而此时的季月则早已消失在了远方，她的身影渐渐融入了黑暗之中，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她不想和这个老人争论太多。毕竟，无论如何，她都是在他的注视下长大的。此外，根据他的身份，他实际上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的权力。只有当家族内部的矛盾激化后，他才有可能听到一些风声。

回想当年，大量的家族子弟，甚至包括家主在内，都被派往战场，这一举动引发了人们的疑虑。而当这些人最终没有归来时，整个家族陷入了巨大的风波之中。

这种情况与被外放又有何异？是的，对于季家人来说，无法回到季家就等同于被外放。且不提其他方面，单论季家族地所蕴含的法则碎片数量，就足以媲美星宏任何一家顶级势力，其世界本源的浓度更是高得惊人。

这就跟古代从京城被流放到凄苦之地一样。

更何况，修炼者还要参加战斗，就算季家人的实力强，也不是没有死人的，战场上刀剑无眼，真的狗脑袋花都打出来了，谁还管你是哪个家族的，有什么背景。

这些外放弟子的死亡率直线上升。

这么大个事情，想不知道都难。

再后来，在家主出事之后，族内有大量的声音在宣扬，季月做的选择才是对的，不愧是吾族天骄之女之类的话。然后当时修为不过才天灾的季长河就成了季家的家主。

要知道那个时候季长河还没有为夏昀珩研究出永恒境，甚至因为研究而耽误了自己的修炼，因为有天赋有资源的原因，修为没有差太多，但是实战经验那是半点都没有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族内竟然也一致把季长河给推了上去。

不过这也可以看出，季家跪的蛮早的，起码没有真的蠢到等夏昀珩成为永恒之后再跪，那样未免就有一点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