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笑死,他死都要死了,还好声好气的捧着夏昀珩这个马上要杀他的人呢!
没呸一口就是好事的了。
夏昀珩微笑,“你提醒的到对,这把刀杀塔力尔,杀的都是无名之辈。”
“但你好歹也是星宏的超新星,怎么算也得给你排面,是吧?”
“要不,咱换一把配得上你的?”,夏昀珩笑嘻嘻的问道。
然后,应星河就眼睁睁的瞅着夏昀珩翻出了一堆杂物。
指甲剪、手工刀、剪刀、刀笔、水果刀、菜刀、绣花针……
应星河:我觉得这才是侮辱。
应星河望着自己手腕上被割断的……1/18的经脉,七上八下的心已经快要爆炸了,“夏昀珩!照你这个割腕速度,什么时候我才能死?”
夏昀珩继续努力的拿着一把小小的手工刀“十分卖力”的割着应星河的动脉,“我也不想的呀,谁知道你的皮这么厚,这把刀又这么钝啊。”
夏昀珩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晃悠了两圈,“我掐指一算,今天不宜杀人。”
“但是……”,夏昀珩左手猛地掐住了应星河的喉咙,右手拿起【忘川水】就往应星河喉咙里灌。
应星河瞪大了眼睛,在短暂的一瞬间错愕后,就立马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奋力的挣扎甩动。
夏昀珩怎么会不杀了他?
夏昀珩怎么能不杀了他!
不行,他是不会背叛他的家族,他的信仰的!
“呕——”,应星河拼命的想把口中的液体吐出来,他不知道现在做的还有没有用,那些毒药已经下去了多少。
液体滴落在混着血水的衣服上,把已经干枯,凝成黑色血块的血液给化开。
酒红色的液体随着下巴流过喉颈锁骨蔓延全身,随着挣扎还有不少落在了地上,与先前掉落在地上的血水混在一起。
夏昀珩毫不在意,继续粗暴的填鸭式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