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虚伪至极如夏昀珩,也无法继续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林萧然此时的笑容也僵硬极了,他是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但是他还没有看着妹妹安安全全幸幸福福的嫁人呢,为了帮妹妹看着,他必须得苟活下去。
“小兔崽子!”,夏昀珩咬牙,要不是应星河拉着,夏昀珩可能当场就要从脚板底下抽出大鞋板子。
应星河拼命拖着夏昀珩的大腿,“夏昀珩,夏昀珩,您三思啊!打坏了那个孙子不碍事,但是坏了宁的形象可是大事啊!”
夭寿了,季长河或许失去的只是他的狗命,但是他们的神子殿下失去的却是自己的形象啊!
在一阵鸡飞狗跳下,季长河的头上顶着三个大包,跪的标准。
“其实我家也养了吸血姬,还有我家的幽幽子、真真子、猫又也对那个棺材床感兴趣啊!”
夏昀珩:他这么光伟正一个人,为什么他的直系子孙会这么的阴间?
走到任务领取台前,前台的学姐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就是四张单子往桌上一扣。
“遗书先写一下。”,学姐的声音平淡无奇。
“喂,写什么遗书?”,季长河没有忘了自己对外的纨绔人没。
“从加入第一军校起,你们的生活将彻底与安全的那一边告别,天灾、械斗、邪修、位面战争、血色战场……”
“普通的大学生或许还有逃避的机会,但是我校的学生必然是冲在第一线的!”
“当然,星宏还没有让未成年冲在最前面的道理,只不过,你们是天才,如果想要变强,就需要更强的敌人,更多的资源。”
“如果想要后悔,还来得及,在大一整整一年的时间里,你们可以随时选择退学,就算是退学,也可以任意选择任何的一所一本。”
“另外,我要提醒你们,星宏的存在和强盛都是由鲜血染红的,没有不见血的召唤师,就算是普通的院校,也是有死亡率的存在的。”
遗书,应星河写的很家族,很官方。
季长河写的很顺畅,很认真,他早有准备。
夏昀珩压根就没写,“我不会死!”
“哦,就这么自信?”,学姐没有什么表情波动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
夏昀珩笑了,“不是我自信,而是我必须不能死。”,他是不在乎自己的命,但是家里有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