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完一下子瘫在椅子上,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用祈求的眼光看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看着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破局,你就是抓到那个主谋也没有用,你得抓住那个逃跑的特务,你去找李连长吧,把事情跟他说清楚,只有抓住那个特务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也许他们会有办法。”
阎埠贵想了想,起身就向外走去,这时候聋老太太又说道:“也许那个主谋也能抓住那个逃跑的特务,记住阎老抠,你跟谁都不许说这些是我说的。”
阎埠贵转过身,给老太太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走了。
聋老太太对着易中海说道:“看到没有,这附近有多么可怕的人,你做事行事低调一点吧,看这个人把人心操控的多完美,你行吗?”
易中海想想都浑身发冷,使劲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是他的对手,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刘海中也是不停的点头,他想都不敢想,他只想不行回去得教育教育儿子,别让他们惹事,惹到这么一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军委会办公室,几个主要负责人和吴排长正在开会,就听到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一位战士,报告说阎解成的父亲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几个人一听,赶紧把阎埠贵请了进来,阎埠贵现在已经被吓的不行,毫不拖泥带水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给几个人听,然后就坐在那喝水,手一直都在发抖。
几个人听完,第一感觉这是天方夜谭吧,但每个人又仔细想想,大家慢慢就全明白了,吴排长转身就出去,重新提审特务去了,就是想知道抓他们之前,到底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李连长和王大姐都呆坐在那里,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这件事感觉这么的不可思议,但你还不得不信,这个给阎解成传消息的人,得把人心摸透到什么程度,李连长突然想起那份举报信了,转身也出去了。
阎埠贵傻了,他们还没说解决办法呢,怎么一个个都走了。
没一会儿,吴排长先回来了,坐在那里抽烟,一言不发,又过了几分钟,李连长拿着那封信进来,递给阎埠贵问道:“你看这是你儿子写的字吗?”
阎埠贵看了一眼就说道:“不是,这肯定不是我儿子的字。”
李连长听完都要疯了,说道:“还还真他妈另有其人啊。”
吴排长说道:“特务交代说,他们被抓的前几天,总有一个小乞丐在附近要饭,我让几个人去那附近打听了一下,特务被抓以后就没人见过那个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