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纬显然看出了他的慌乱,咬牙道:“那就是有。”
刘管事瞬间双膝跪地。
“大公子,大公子为何查问此事?大公子莫要听信了人言,夫人毕竟是您的生母,大公子要保护好她啊!”
他不知出了何事,可若魏氏被揭发,他同样也休想脱身。
到时候,他就完了。
夏舒纬沉默了好一会儿,低眉看他:“立刻给我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
刘管事猛得一磕头:“下人知道了,下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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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瑾要准备去秦州修管道。
三皇子已经跟翰林院将他借调,让他配合着他一起去秦州负责修管道相关事宜。
这条路也承担着军事用途,事关重大。
这件事他若是能帮着三皇子办好了,陛下定会对三皇子更加器重,而自己也会得到三皇子的赏识。
三皇子身边近臣这么多,遇到这种重要事务,他想的却是自己,显然对自己已经足够信任。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母亲若是在这种时候,被报出有手上有人命案,那他岂不是就毁了。
他曾经想过,母亲在外经商,手里不会特别干净,可他绝没有想到,她手里还有命案。
回到静枫院,夏舒纬心里久久无法平静,书房里的灯火亮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如常上朝,如常与同僚们打招呼。
陛下对此次秦州管道事宜十分重视,命令他们,管道涉及两国关塞要道,未必将事情办妥当。
下朝时,欧阳大学士特意叮嘱他,陛下同意让他随萧易瑾同去,必是对他信任有加,命他务必配合三皇子,统筹好各项事务。
而几个年轻的同僚则都是有些艳羡他。
要知道,在这朝堂之上,若想崭露头角,除了本职事务有所建树,最快的途径,就是受命外出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