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关,就关了我们三个月。害的我们两个苦主,无端惹了一场牢狱之灾。后来,老爷虽说是将我赎出来了,可那又能怎样,坊间都传,我在监牢里被玷污了身子,与花楼里的花娘无异了。
老爷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到我的屋里来。而胡娘子更惨,出了大牢,直接就被主家发卖了,如今在哪都不知道。我们俩儿这辈子,算是毁了。”
夏舒纬好不容易收回的神思又被拽了回来,眸子里一片晦暗。
白衣娘子纳闷道:“奇怪,原本这种事闹到了官府,官府好歹也要将嫌犯传来审问一番吧?当时怎得直接就给你们俩定了罪?”
那个悲戚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在牢狱里,搞定了一个狱卒,从他口中得知,好像是那夏夫人买通了上面的哪个大官。你想啊,她是侍郎夫人,这官官相护的,想压住我们这种草民,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我算是吃了大亏了。可又能如何?我这一闹,闹毁了名声。我若再闹,恐怕这条命都得搭进去。”
这时,珠玑给青青使了个眼色,青青立刻领会。
她在一旁道:“各位娘子没有把握,万不要在闹了啊。娘子们受得苦虽重,好歹没有殃及性命。而据传,夏夫人手里头,似乎是真的有人命呢。”
众人一惊:“人命?”
青青点头:“我家姑娘接手胭脂行后,很多老人都跳出来说话。据说,那夏夫人曾经为了生意,是害过人命的。如今她势力低落,人家苦主好像一直伺机要状告她呢。”
夏舒纬举在半空的茶盏一落。
茶水溅洒到了茶桌上。
庄贤立刻便要走去隔壁制止女子们胡说,夏舒纬道:“站住!”
“公子,这些人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