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淳逼近她:“你到现在还不承认?那个叫蝴蝶的婢子,就是从前跟着桉儿的,如今跟着媛儿的那个,今日竟在风雅园拉弓射箭,想要害死桉儿。她已经把所有的事都说了!”
魏氏眼里一阵发愣:“蝴蝶要害桉儿?”
她赶忙用关心掩盖心里的慌张:“那桉儿呢?桉儿可有受伤,我得赶紧去看看她。”
“你这个时候想起做慈母了?当初逼着桉儿替嫁时,你可有想过她?”
魏氏讪讪:“老爷何出此言啊?我对桉儿,不是向来视如己出的吗?苏姨娘日子不好,我打小就心疼桉儿,多年前就免了她的请安,我也不似别家主母那样,处处拘束着她。她一个女子出门经商,我何时管过她?我这个母亲,做的还不够吗?”
“那你就能害寒儿赌输银子,然后逼着桉儿签替嫁协议?”
魏氏心里又“轰”的一下。
这个老爷都知道了?
她软声辩解道:“我,我没有逼她,我那是跟她商量。”
“对,你没有逼她,你眼睁睁看着寒儿被赌坊威胁,却是面也未露,你明知道他们一房没有余银,却见死不救!你让一个半大孩子在外设法奔走找银子救弟弟,这就是你一个当家主母做的事!”
夏光淳猛一甩衣袖,火气极大的喝道。
魏氏还是试图辩解:“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爷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