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刑?那怎得将我孙儿闹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孙儿这样,就是他们折磨的。大理寺那群臭鱼烂虾,我孙儿管教自己的人,干他们什么事?真当我永定侯府是吃素的吗?”

南宫氏也越发地心疼:“待老爷回来,必要给我儿讨个说法?”

“大理寺的那个人叫什么,叫盛枷是吧?他们盛府不过是个无根无基的门户,他父亲只因为年轻时的一点功绩,鸡犬上天,做了国公。即便做了国公,他也都是夹着尾巴做人。那盛枷倒底是哪来的胆子,敢来招惹我赵氏一门?改日我老身倒是要去会会这个后生。”

夏媛在一侧道:“这个祖母就不知了,这盛枷,处处都抬着大乾律法说话。大乾律法,又是陛下定的。祖母您若真的去找盛枷算账,岂不是在质疑陛下?”

赵老夫人怒气冲冲道:“你这个时候倒是伶牙俐齿了,你夫君被折磨成这样,我见你倒是半点不心疼啊!”

夏媛心想,你孙子折磨别人的时候,你们可是有半点心疼?

夏媛拂了拂自己肚子:“孕期不宜情绪波动太大,我这也是,为了您的重孙着想不是。”

赵老夫人狠狠剜了她一眼。

南宫氏道:“行了,好好照顾你夫君,知道吗?”

夏媛颔首:“是。”

除了绛华院,赵老夫人道:“那个害我孙儿进大狱的女子呢?”

南宫氏道:“据说是摔得不轻,这些时日一直起不来,躺在屋里呢。”

赵老夫人道:“她倒是躲清静了,害我孙儿吃了这般苦。还有这个孙媳妇,自己夫君都那般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的身子。她那个母亲,据说也不像样,一个劲地被坑银子。这门亲事当时定的还是草率了些。”

南宫氏又何尝不觉得。

这夏媛,毫无贤德之相,根本就不配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