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请了郎中为阮娘包扎了以后,她还以为不甚要紧,她甚至都没有陪在她身边。
却不想,她原来竟已虚弱至此。
此时,屋内的下人都已经被阮娘清退了。
阮娘反握住珠玑的手:“傻孩子,我怎能再眼睁睁看着那魏金花拿剑刺你。我本来就是该要入土的人,合该我来受她这一剑。”
“可是,你自己的身子怎么办啊?”
阮娘看了看夏桉,又看了看珠玑:“孩子,这一切,都是我该受的,你用不着替我难过。”
“什么叫该受?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何必为我受这份苦。”
“今日在胭脂行与夏夫人对峙,想必你也听出来了,我从前没有说,其实是认识你娘的。”
珠玑当时是有些吃惊,因为此前她问过阮娘,问她认识一个叫穗娘的胭脂师傅,她当时说自己不认得。
今日在与魏金花争执时,突然又主动提起她娘的名讳。
她当时很吃惊,也想过这个问题。
但阮娘是夏桉找来的,或许,她知道她娘也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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