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道:“我哪有闲心关心她那些事。”
刘管事叹息一声:“夫人糊涂啊,怎能连她出身几何都不清楚,就将胭脂铺全权卖给她了?”
魏氏这时方想到,自己只顾着她有钱,却并不知她钱财来自何处,她究竟是谁。
“刘管事,不管怎麽样,你一定要帮我打听清楚她的底细,这胭脂铺我必须夺回来。”
刘管事道:“老奴清楚了,明日我就派人去查,夫人回去等我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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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半上午,刘管事就将珠玑的过往打听得七七八八。
琼栖院,魏氏听了刘管事的禀报,气得将手里的茶碗一摔。
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什么?她是个妓子!?”
刘管事道:“这女子也是胆大,出来后连花名都没有改,我们只是稍作调查,便查出她从前是莳花楼的一个妓子。且,此女子自小就长在莳花楼,可以说是纯纯的妓子。几月前,她是被一个恩客看中,才被赎了出来。”
魏氏追问?:“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