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

长廊的另一边,程鸽看着院中的情景,“啧啧”了两声:“夏姑娘这一手医术,果然不是虚的,要我说,大人您这头疾,不如就去求求夏姑娘,没准一下就药到病除了。”

盛枷面上没什么起伏。

程鸽掂量掂量手里的盒子:“不过大人,您送赵世子的,是什么贺礼,怎么这样沉?”

盛枷道:“石头。”

“石头。你们俩是不太对头,可今日毕竟是大喜的日子,送石头多少有些不大礼貌吧?”

盛枷不以为意地在身旁的桌子旁坐下。

这时,杜尚书发现了不远处坐在亭子里的夏桉。

他给杜文襄使了个鼓励的眼色。

杜文襄点点头,将杜尚书交给随侍照顾,然后朝着夏桉的方向走去。

程鸽偏头看着杜文襄,又道:“杜大人让杜公子去找夏三,是什么意思,是感谢吗?”

夏桉见杜文襄走了过来,连忙起身朝他见礼:“杜公子。”

杜文襄道:“夏姑娘,今日是你嫡姐大婚的日子,恭喜你了。”

夏桉微笑:“我替家姐,谢过杜公子。”

杜文襄看了看桌上的茶水,道:“可否也讨一杯茶喝?”

这些日子,夏桉日日都会去杜尚书府,二人之间早已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