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眨了眨眸子。

“自然是比外边的有趣,你以后当是要好好地练习,知道吗?”

盛枷在一旁闻言,轻挑了一下眉毛。

夏舒寒也一乐:“那是自然。”

白莲的药抓回来了,马夫熬好药,喂它服下。

盛枷也没有赖账,吩咐马官付了夏桉诊金。

夏桉将沉颠颠的诊金袋子踹进袖中,方觉得今日受的惊吓有所补偿。

回想一下,原本在外场,她的感觉其实很好的,在马上迎风奔腾的感觉其实相当畅快。

可是,一想起内场情形,简直就像是一场不堪回忆。

都怪盛枷。

到了傍晚,盛枷果然守约,捎夏桉回了府。

下了马车,与两位大人告辞,夏桉和夏舒寒便抬步朝府内走去。

夏舒寒目色狡黠地一直偏头看夏桉:“三姐姐,这么算起来,你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了。如何?三姐姐可想过要找一个什么样的郎君?”

夏桉有些莫名地看着他:“怎么?你盼着我出嫁?”

夏舒寒:“怎么会?我私心里,自然是想姐姐永远都留在府里头,与我和小娘在一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