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摆出来一只手。

夏桉为她号了一会儿脉,魏氏焦急道:“怎么回事?我这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桉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太阳穴。

叹息一声,道:“母亲,您这应是白日里受到了惊吓,导致的头部血脉迸张,引起的头痛。”

闻言,魏氏咬牙切齿道:“胡说八道!我哪里受到了惊吓?我没有,你个废物,你到底会不会看病?”

姜嬷嬷瞳孔缩了缩。夫人不可能受到惊吓啊。

夏桉有些关切道:“母亲,我听说今日劫匪可是将一柄宽刀逼到了您的脖颈上,祖母只被压了一瞬,便吓得睡梦中频频惊厥,您被威逼了那么久,又岂会没有受到惊吓?”

魏氏眉间打着卷:“你?”

“母亲,这头痛是惊吓所致,眼下倒是没有办法一下子止痛。我给您开一副药,您吃了,到了明日早晨应该就可以止痛了。”

魏氏被气得耳鸣不已。

“明日早晨?你是想要痛死我吗?”

夏桉道:“受了惊吓,是需要时间缓解的。女儿懂医术,却也不是神仙,您这头痛我实在没有立竿见影的法子。”

魏氏怒道:“你个贱蹄子,我就不该信你能给我好好看病,你就是故意要看着我受苦。史郎中呢,我要史郎中。你给我等着,待史郎中来了,证明你在胡说八道,看我不赏你一顿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