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他家姑娘不是说给了尚书大人家的公子么?就在圣京城内的。”
“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近的很。”沈寒天补了一句。
“得亏嫁得紧,若是山高水远的,这一辈子怕
也见不着几次了,爹娘的心也跟着一道带过去了。”
“彭老将军自然不会应允这样的婚事。”
沈寒天微微笑着。
丹娘明白过来:“也对。”
他还想说什么,但见她似乎不曾领会到自己的意思,便没有开口,眼下不是最好的司机,那就暂缓说吧。
她睡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前,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回过味来——等等,方才沈寒这话是几个意思?
白日里忙得太累了,她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倦意,浓浓睡去。
没过几日,丹娘料理了府中乃至庄子上一应琐事,便乘着马车直奔宋府。
宋家大姑奶奶没了,这么大的事情摆在明面上,丹娘身为亲妹子不可能置之不理,就算做做样子,也该回娘家劝劝,再安抚两句。
也是昨个夜里沈寒天将宋恪松的口信告知于她,她才知道赵氏是真的病倒了。
她病倒了不要紧,只是阖府上下大小事宜都要交给老太太来办,她怕老人家天气热累着了,少不得要过去看望。
进了宋府,先去拜见老太太。
见老太太正精神抖擞地坐在榻上与一众管事婆子说话,丹娘安心了不少。
奚嬷嬷瞧见了丹娘,冲着她眨眨眼睛,闪身出来。
“夫人来了。”奚嬷嬷福了福。
“嬷嬷别多礼,老太太这几日如何了?”
“都好都好,就是事情有些多,但也料理得过来,您也不想想,原先太太没过门的时候,这府里还不是咱
们老太太在操持么,不妨事的。”
丹娘又瞧了一眼,看着老太太满面精神,却也不像是硬撑着,这才安心了不少,转身便去看望赵氏。
赵氏屋内又是一片药味与焚香的气息。
药味浓重,焚香呛鼻,两种味道结合在一起,真是让丹娘差点咳得停不下来。
慧娘从屏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