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中可是忙活到现在,你当我是玩去了不成?”她娇嗔地瞪了一眼。
“我是心疼你累着,你偏要这般说,那就再用些菜,吃饱了才有力气抱。”沈寒天轻笑。
用罢了饭,夫妻二人歪在榻上,身边就是奶香奶香的小团子,丹娘伸手抱着闺女,再孩子柔软娇嫩的脸上亲了又亲。
沈寒天则展开手臂,将她们娘儿俩都抱在怀中。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子话,丹娘提起了南歌的婚事,便将吴大娘子的来意说了一遍。
“你觉得这不是一门好亲事?”沈寒天问。
“没有。”
她垂下眼睑。
其实她也知道,在眼下这个时代,南歌这
样破了身子嫁过男人的女人能再嫁真是不容易。
何况,那吴文瑞虽身残,又丧失了生育功能,但却有功名在身,是个实打实的读书人,光是这一层身份就足以将南歌比到尘埃里。
那吴大娘子又说了会奉上家产财帛,是吴大娘子的子侄,自然家底丰厚,即便比不上那富户,也能让小日子过得有滋有润。
更重要的一点,吴文瑞可是能留在圣京,更能留在抚安王府。
这么一来,南歌就不必离开远嫁。
丹娘叹了一声,“我只是……觉着这世道女子不易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凡事都是讲究一个此消彼长,若是那吴家子侄处处都好,又哪里能轮到南歌?”
沈寒天轻笑,“就好比从前,我眼盲腿瘸,若非如此,那些人又怎会轻视于我,圣上与我密谋之事也必然不能成功,你要记得,有舍才有得。”
丹娘心头一震,点点头,靠近他怀中。
“也是,过几日叫南歌见一见那人吧,若是没眼缘,咱们在这儿操心也太早了。”
“是这个理。”
话锋一转,沈寒天又问:“我母亲送来的人如何?”
丹娘还以为他不会过问的。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高门大户里,都是属于主母管辖的范畴,男人多半是不问这些的。
况且只是沈夫人送来的两个婆子而已,哪里需要他操心。
“还成吧,母亲当真是心疼你我,送来的都是得用之人,还有两个料理惯了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