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敢认?
忙不迭地扯了扯嘴角,她笑得干巴巴:“老爷在说什么,我竟是一句也听不懂。”
“你不懂也不妨事,我已审问过你身边的丫鬟婆子,她们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你要是不嫌丢人,那就让她们过来当着我的面与你对质。还有那几个赖皮大夫,我也告去了官府,怕是他们几个日后再想行医也难了。”
文大人的话字字句句都让文太太胆战心惊。
“你、你是如何……”
“你道今日来给你诊脉的是何人?”
“不就是个老大夫吗?”
文太太自觉没了面子,一张老脸一阵青红,难看得很。
回答她的是文大人狠狠摔掉茶碗的声音,哗啦一片后,滚烫的茶水泼到文太太的脚边,吓了她一跳。
还欲分辩两句,一抬眼瞧见丈夫铁青的面孔,她心头咯噔一下,顿时不敢说话了。
“你真是不知所谓,别人家过得和和美美,偏你要生出这般多的麻烦来!要不是今日葛老太医与我隐晦地提了,说你八成是装病,还给了我你装病时吃的药方子,我怕是要被你一直蒙在鼓里!!这样败坏家里门楣,与你有何好处?!”
文太太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当即眼泪就下来了。
“好呀,我道是谁,原来是二房家的。我就晓得那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如今别府另过还要回来嚼舌根。我可是她婆婆,是她长辈,她就是这般孝敬我的吗?!”她哭哭啼啼,不一会儿就湿了一条帕子,那模样真是肝肠寸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死了亲爹亲娘。
“我这就找她算账去!!”
文太太暴跳如雷,一下子冲出门去。
谁料,文大人早有预备,外面守着的都是家丁。
且都是文大人身边的人,日常都不听文太太的命令,他们将院门堵得死死的,任凭文太太如何闹腾都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