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话,她便拉着韩望,对丹娘道,“他父母有些话交代了,我与他单独说。”
丹娘立马福了福,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门关上,沈夫人沉下脸:“你到底如何办的?”
韩望叫苦不迭。
“姑奶奶……”
沈夫人低声呵斥:“无人的别这样叫我,你也不嫌腻歪恶心!”
韩望被训了一通,方才的得意风光荡然无存。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一阵窘促,结结巴巴:“姑祖母,如今你也瞧见了,我实在是进不得内宅啊……婶子她防我防得紧,即便进去了,也是安排促使婆子或是下人领着我去那什么菜田里帮忙……侄孙忙活了几次,这手差点连笔都握不住。”
沈夫人一阵恨铁不成钢。
“白长了这么一副好皮相!”她骂道。
韩望忙又说:“姑祖母别生气,侄孙虽不才,但也查到了些许能帮姑祖母的。”
说着,他附在沈夫人耳边嘀嘀咕咕几句。
外头,丹娘领着众人就等在院子外头。
院子中央有好大一棵桂树。
这会子郁郁葱葱,长满了绿叶。
这是从外头买来移栽进来的,讨个吉利。
她抬眼望着头顶一大片绿荫,阳光掠过,落下一片斑驳。
新芽有些不安:“夫人,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说些别的对夫人不好的事情?”
“反正他们也不能说别的好的事情。”丹娘眯起眼眸,浑然不在乎,“管他们说什么呢。”
转脸,她又去问一旁的尔雅,“这几日,
那姓江的学生可有来寻你?”
尔雅涨红了一张脸,跺跺脚:“夫人说什么呢,我是那种没轻没重的人么,便是他要来,我也不见的。”
丹娘好笑:“你只管说有没有便是了,害羞什么。”
“那倒没有……”尔雅咬着下唇。
那江兴朝倒是很规矩。
上回子之后,便再无往来。
连一句话,一张纸签字都不曾送进,只托了陈妈妈转达了两句谢意,仅此而已。
清白干净,稳重规矩。
丹娘松了口气——总算有好的,不是都像韩望这般没脸没皮的。
正说着,那厢房的门开了。
韩望送沈夫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