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她志不在此。
内宅争斗,往往隐秘不发。
在那见不得光的腌臜之处,又不是藏了多少鲜血。
她是来好好过日子的,不是来跟她们玩这种争权夺势的游戏的,况且……沈府是沈府,抚安王府是抚安王府,他们大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又交代了几句后,丹娘带着南歌离去。
却不知,她方才那寥寥数语却听得陈妈妈心中大骇,一时间手足无措。
“你说……大奶奶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陈妈妈不解地看向女儿。
芬儿也是一头雾
水,摇摇头:“娘,或许……这就是大奶奶本来的意思,她怎么说您怎么做便是。”
陈妈妈叹了一声,轻轻颔首。
解开了这心结,一日一夜都没进水米的芬儿足足喝了两大碗粥,陈妈妈又等到天黑,赶紧去寻了一方避子汤给女儿喝下。
既决定了闭口不提,那就得将这事儿做得干净漂亮。
芬儿破了身子已是遗憾,决不能雪上加霜,再留下身孕,那就彻底说不清了。
忙完这些后,陈妈妈才回到沈府。
这会子已经上灯了,府里各处刚刚摆晚饭。
她快速走到沈夫人身边,依着从前的规矩盛饭布菜,一点儿都不差,动作利落至极。
沈夫人打量着她,满眼轻笑。
待捧着饭碗用了两口后,沈夫人才笑问:“你这两日是怎么了,看着心不在焉,都不着府里的,是出什么事儿了么?”
陈妈妈叹了一声,面上颇为不安:“什么都瞒不过太太您,是我那女儿……”
说着,她用帕子抹着眼角,“这些日子病了,身上总也不好,这不下午晌那会子我回去了一趟,还找了大夫给她瞧病。可我这闺女……却是个脾气大的,我问她什么都不说,还给我呛了回来。”
“噢。”沈夫人来了兴致,“芬儿那丫头竟如此泼辣,平日里瞧不出来啊。”
“老奴也道她平日里是个温柔孝顺的,哪里晓得会这样呢,罢了罢了,儿女都是债,横竖如今她已经及笄了,待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