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两圈也没找到人在哪儿,问了其他当值的小丫鬟,才得知芬儿去后头的园子里拾白果子去了。
正值浓秋,沈府后园子里有一大片的银杏树。
这会子地上满满都是白果子,捡回来晒干了也好,跟着鸡汤一道炖了也行。
最最关键的是,陈妈妈前两日与女儿闲聊时说起自己想尝些个白果子,这丫头竟然放在了心上。
陈妈妈自然心里更美了,提着裙摆一步三晃地往沈夫人的院内去。
她却不知,这会子的芬儿遇上了大麻烦。
后园子占了一大片的地方,落叶满地,簌簌金黄。
风吹过,卷起阵阵沙沙声。
一处隆起的小丘后头传来了几声奇怪的呜咽声,像是猝不及防偷跑出来似的,很快又被人按住了,只成了那藏在腹中的哭泣求饶。
一阵衣裳窸窸窣窣的声响伴随着男人不正常的呼吸,从背影望去,那男人锦衣华服,不似是府中小厮或是家丁,倒像是个正经主子。
只见他一手捂住那女孩的口鼻,一手去扯自己的衣带。
那女孩早已衣衫凌乱、泪眼婆娑,又不敢拼命挣扎,只能口中不断哭着求饶
。
可那男子哪里又能舍得放过。
目光所及之处,女孩的衣襟敞开大半,里头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他的眼睛顿时红了:“好人,你给了我,回头我定将你抬成正经姨娘。”
话还没说完,他就扑了上去。
一地落叶,满身狼藉,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的隐秘。
待太阳落山,陈妈妈忙了一日回到自己屋内,也不见女儿的踪影,这会子她突然有了些心慌。
忙追问了门房,得知芬儿在半个时辰之前出府去了,拿的还是陈妈妈的对牌。
陈妈妈心头一颤,当即顾不上许多,赶忙追了出去。
他们在城郊安置了一处小院落,也就刚好够他们一家三口居住,芬儿的爹是庄子上的管事,平日里也不过来,这宅院寻常时候都没人。
陈妈妈进了屋,里头黑灯瞎火,一点儿光亮全无。
正当她以为女儿不在这里时,却听里头传来伤心不已、断断续续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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