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也是人,也有血性讲恩义的。
周靳声公私分明,公事公办,对别人高标准,对自己更高标准,抗压能力弱的早被淘汰了,留下的都是适应他工作节奏的。
至于私德,风头一过,换了环境,没人关心。
更别说一帮律师都是为了工作,谁没事天天八卦老板领导的私生活。
开业的事忙了一天,等他结束,是晚上九点多了,程安宁刚好下班,直接来到他律所,她第一次来,按照他给的地址找过来,看到门口的事务所名字,程安宁足足愣了一分钟。
——宁声律师事务所。
办公室宽敞明亮,装横考究,办公用具一应俱全。
周靳声刚好从里面出来,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难得正式打了领带,衬衫下摆整齐束进裤腰里,黑色西裤笔直,熨烫得一丝不苟,皮鞋锃亮,步伐沉稳有力度,在她面前立住。
程安宁见到他第一句话便是:“万一哪天你犯事被抓,我的名字会不会出现在新闻通稿上?”
周靳声没好气说:“你能不能盼我点好的。”
程安宁看到一旁花篮卡上有徐东扬的署名,心下的担忧愈发浓烈。
卓岸让她别担心,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还是不能放下心来。
周靳声这副样子,她是真担心他会经不住诱惑,或者已经深陷泥潭,不能脱身。
程安宁不想泼他冷水,他的律所刚开业,她把怀里的花塞进他怀里,还有准备的礼物,“我想你不缺花篮,我就没买,不占你的地方,买的礼物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