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随你便。”
周靳声没理她,转身就走了。
……
而磁石楼上房间里,周老太太躺在床上,忧心忡忡跟周宸说:“你最近多留意周靳声,我总感觉他不太对劲,小瞧他了,阳奉阴违。”
“靳声不是一直都这样,女朋友没断过,想让他收心,难。”
周宸不以为意的口吻,“至于安宁,他不也没放过,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
“不,不是好色的事,是我总觉得他最近很反常。”
周老太太很敏感,“你父亲走后,我这心就没放下来过,最近还总做梦,梦到他父母的事。”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三十多年了,您怎么突然做梦,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想那么多。”
周老太太还是摇头,“可能是日有所思,周靳声临时搞的一出,我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或许是我想多了。”
周宸轻笑,“都三十年了,要知道早就知道了,档案都被一把火烧了,还能怎么查,当年办案的相关人员死的死,老年痴呆的痴呆,没几个人知道。”
周老太太现在后悔了,“当初不应该把他留在身边。”
“放外面更危险,留在身边怎么说都在眼皮底下盯着,他没有什么真本事,能做到承源律所合伙人已经是极限,本质上还是个败絮其中的主,您别忘了,他玩女人都玩到自己身边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