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怕缠郎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周靳声要的太多,欲望太大,野心勃勃,不怕到头来反而被反噬。
张贺年难免有一丁点的好奇周靳声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感情这么多好奇心。”周靳声语调毫无波澜,“男人也这么八卦?”
张贺年勾唇想,似笑非笑,“周靳声,别装了,既然你要我配合,总得把事说清楚,我跟你没有利益冲突,也不是一个赛道,不用担心我跟你过不去。”
“我只想过安稳日子,外面乱成什么样新闻有报道,没跟你危言耸听,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能生活和平环境下,很不容易。”
“能跟爱的人共度余生,一日三餐,柴米油盐酱醋茶,老人常说平淡是福,以前年轻体会不到,结婚有了孩子之后才能真实客观体验。”
周靳声喝了杯茶,“你今晚话很多。”
张贺年收敛笑意,硬朗的五官没有多余的表情,“周靳声,好歹认识这么多年,还有程安宁的关系,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从你身上入手。”
他身上仿佛有一团迷雾,越是遮遮掩掩,张贺年越是要搞清楚。
去年是秦棠生孩子,加产后恢复,她身体底子不好,他不敢走开,怕她会有产后抑郁之类的,能守在她身边就守着,养了大半年,可算养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