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我没跟熹熹说过什么,我去上洗手间被你拦住说了几句话,回来就不见熹熹了。”
“唐小姐,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问题,不要一出什么事先甩锅给别人。”
她跟周靳声找了少说也有四十多分钟,山上温度低,还没完全到夏天,湿透的衣服粘着皮肤,时冷时热的。
而唐诗曼呢,从头到脚精致得体,鞋子更是干干净净。
除了扯着嗓子嚎还会干什么。
她不打算掺和别人的家事,一而再二被唐诗曼找茬,再好的脾气也没了,她甚至觉得唐诗曼都不配做一个母亲。
更不配做熹熹的母亲。
“是我小看程小姐的厚颜无耻,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你跟熹熹说过多少次我的坏话,要不然熹熹会不疏远我?
程小姐,都是女人,你还年轻,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你把熹熹还给我,行吗,当我恳求你了。”
唐诗曼泼脏水,程安宁不是听不出来,目光冷下来,“唐小姐,别搁那演上了,我没有跟熹熹说过一句你的不是,提都没提过你,你少装可怜,卖惨博同情,别把所有人当瞎子。”
唐诗曼眼泪说来就来,“你倒打一耙,就因为孟劭骞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