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说:“话也不要这样说,跟小辈计较什么,她在周家这么久,也算看着她长大,没有血缘牵绊,也有多年一起生活过亲情存在,我和安宁妈妈的事一码归一码,我没有女儿,早就把安宁当成女儿一样看待。”
“她小孩子发脾气,吃点苦头自然知道周家对她好不好,我打算下周去见见她,顺便见见王薇,都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这么长时间该过去了。”
周宸自顾自说着。
周靳声本来沉默不语的,听到周宸说准备下周过去见王薇,眉头不自觉皱成‘川’字,“没什么必要。”
“你刚结婚,不懂,再过几年,你自然就懂,我和王薇只是差一张结婚证,其他的跟寻常夫妻无异,没有感情,也有亲情,宁宁是个大姑娘了,也该结婚了,我有位朋友的儿子各方面条件和她适配。”
周靳声腮帮子紧了紧,面上风平浪静,说:“没必要,已经撕破脸,勉强不来她。”
“这话说得,你还是不够了解安宁,这孩子嘴硬心肠软,以她现在的名声和条件,想再找对象,不知道多难,稍微一打听便知道她过去那些腌臜事,没有周家,谁敢娶她。”
周靳声没再发表任何看法。
气氛莫名微妙,暗流涌动,更多像是在相互试探算计,过了片刻,周宸收回视线,随意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翻动,
“周家的投资需要回报,你是一样,她也是一样,不会白白把钱砸进水里,听个声就算了。”
话里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