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多,我没想逼宫,也没想跟你结婚,我不排斥跟你联络,见面,但不接吻,不上床,亲密的事不能发生。”
周靳声探过身来,她立刻往后缩,后背挨到刚在倒车时关上的车门,无处可去,他抓住她的手,拽了过来,“我答应,至于条件,明天再生效。”
“周靳声,你别玩文字游戏,现在就……”
‘生效’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探过身,已经吻过来,唇瓣紧紧相贴,尝到了淡淡的咸涩,是她的眼泪,他疯狂掠夺,带着摧城的气势,不再压抑骨子深处叫嚣的欲望。
这辆车是没有换挡杆的,自然没有任何阻碍,周靳声干脆将她抱过来,将座椅往后挪,空出宽敞的位置,她瘦,占不了多少位置,侧坐在他腿上,他搂紧她的腰身,手掌紧紧贴着她后脑勺,变换角度索取。
程安宁是知道他恶劣,没成想恶劣到这份上,不是很配合,趁他的舌退出去时,她立刻闭紧牙关,不再给机会进来。
互相拉扯间,脖子上突然一凉,熟悉的重量感,不知道怎么戴上的,她伸手去摸,果然,又是那个玉佛坠子。
终于,他也把她放开,气息很不稳,胸膛起伏很明显,哑声说:“戴着,别再摘了,坠子加了长度,平时藏在衣服里面,你妈妈看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