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抬腿先进去,等他先走,孟劭骞回头看程安宁,“要过去么?还是你随走走?”
程安宁说:“我去吹吹风吧。”
“别走太远,在我视线范围内。”
程安宁也怕有麻烦,点了下头。
周靳声去了酒吧区,跟调酒师要了一杯‘教父’,透明杯子晃着鲜艳的酒水,像诱人犯罪的圣水,他抿了一口,孟劭骞在他旁边位置坐下,跟服务员要了一杯香槟。
“不是刚出院,怎么喝上酒了?”
周靳声晃了晃酒杯,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直接挑明了问,“徐东扬,什么意思?”
徐东扬也要周靳声的同款,抽着烟,说:“不高兴了?我把人叫来,没请你太太来,不是帮你撮合?难道说你和程小姐不是那种关系?”
周靳声一口闷了剩下的,杯子里的冰块没有融化的迹象,“满上。”
孟劭骞劝他:“刚出院的人别喝了,还想住院?”
徐东扬说:“倒是提醒我了,靳声,你身体好些了?”
“徐东扬,公对公,私对私,别当着我的面搞小动作。”周靳声靠在沙发背上,领口敞开,没了平时一丝不苟,多了几分浪荡不羁。
徐东扬翘着二郎腿,往后一仰,“这算哪门子小动作,我什么都没做,靳声,别误会。”
“别藏着了,有事说事。”
徐东扬不掩饰了,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简单,我需要你帮我合理规避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