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古往今来多少成就千秋霸业的男人栽在女人手里,历史教育后人,远离祸水。”

回到车里,周宸喝了一点酒,吩咐司机开车,他醉意阑珊说:“徐东扬还有个能干的岳父,他才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你跟他来往别掉以轻心,多少留一线防着点,别被他带沟里去了。”

周靳声站在车门,淡淡应了句:“知道了。”

“对了,听说你最近一直往桦市跑?”

“有项目。”

周宸来了句,“安宁也在桦市?”

周靳声搁在车门的手紧了紧,一秒后松开,“她在KI工作,上个月底去KI意外碰见了。”

周宸意味深长笑了下,“倩倩怀孕了,怀孕的女人敏感多疑,安宁又是大姑娘,没什么事别接触,免得倩倩知道吃醋影响腹中胎儿,也不是以前了,能不去桦市就少去。”

司机正襟危坐,晚上风大,冷风往车里灌,没有周宸的命令,司机没有开车。

周宸似醉非醉,他特地停下观察周靳声的表情,周靳声站直了身,衬衫被风吹得紧贴劲瘦结实的身形,勾勒出紧实的腰腹,他穿得单薄,凌厉的眉眼染上了冷漠之色,说:“嗯。”

合上开门,周宸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走远,身后传来响起脚步声,“周先生。”

他回头,是酒店的女经理递上他落下的西装外套,大概跑得急了,气息微喘息,“周先生,您落在包间的外套。”

女经理大概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