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爷爷,我需要父亲和母亲做个保证,不会再拆散我们俩,不要再绞尽脑汁想馊主意送走棠棠。”
张夫人急了:“什么绞尽脑汁想馊主意?!”
张父一样没好脾气,“张贺年,注意你的措辞!”
张老爷子的拐杖敲击地板,“贺年难道说错了?谁送秦丫头出国?还把脏水泼给秦学,真当我老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懒得插手,从现在起,谁敢反对贺年和秦丫头,都给我滚出去!别跟我姓,一个两个,为老不尊,也没见你们小时候对贺年上点心,老了,就知道指指点点,安排起他的事来,别怪贺年不服你们,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像什么话!”
老爷子一番话下来,张父和张夫人彻底偃旗息鼓,尤其是张夫人,再不甘心,也不得不听老爷子的,老爷子还是有威慑力的。
老爷子沉了沉气,又问秦棠:“秦丫头,你觉得怎么样?”
“我都听您的。”秦棠放聪明了,知道该听谁的。
老爷子对他们俩摆摆手,“去吧,处理一下伤。”
张贺年拉着秦棠上楼了。
陈妈提着医药箱赶紧跟上。
正厅里就剩下三个人。
……
房间里,看见张贺年身上青紫,皮带打出来的伤特别深,惨不忍睹的,后背胳膊上都有,交错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