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说:“没有。”
“程安宁。”周靳声自然不信,语气重了几分,嗓音如浸入雪水般冰冷,“你能躲一辈子?”
程安宁不自觉抿紧唇线,熟悉又窒息的感觉在胸口荡漾开来,很快压下心底浮现的不适,紧绷的唇线一松,露出客套的微笑,“您误会了,我是个成年人,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拉黑我也是你的自由。”
“是。”
周靳声嘴角扯了扯,掀起一道嘲讽,“难得回来,吃顿饭再走,我请你,机票改签。”
“下次吧,小叔,我还有其他事呢,我下次回来请您。”
周靳声没有拆穿她的敷衍,命令的语气说:“上车。”
程安宁还是那句话:“谢谢小叔,不用了,我自己叫了车。”
周靳声弹了弹烟灰,烟灰落了一地,他打开车门,“我下车,或者你自己上来。”
程安宁被晒得头晕,还是不想上车,她有种直觉,上了车没那么快能离开,她正要说话,手机响了,是秦棠打来的。
她接听,“棠棠?”
“我在阿姨的病房,你回桉城了?周靳声也来过了?”秦棠听程安宁母亲和周家佣人说的。
在知道周靳声来过,秦棠一个电话立刻打给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