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衣服不是早上那身,换过了,方维体贴妥当,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标签还在,还有内裤。
而她的是程安宁准备的。
医院病房有单独的淋浴间,是单独的病房,私密性很好。
她还不能洗澡,只能擦一擦身体,换身衣服。
这事自然也是张贺年代劳,拉上帘子,拿了热毛巾帮她擦拭全身。
虽然彼此坦诚过无数次,可让他帮忙擦拭全身还是第一次,很快,红晕从脖子蔓延开来,到脸颊和耳朵,肉眼可见变粉。
张贺年看见了,俯身低头吻上她的耳垂,声音变得沙哑含糊:“害羞了?”
他一只手其实也不方便,受伤的左臂不能使劲。
却坚持给秦棠擦,不让她自己来。
秦棠被他一吻,躲了下,有点痒,还有点敏感。
张贺年只能用一只手圈她的腰,从她身后抱着,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棠棠,我很想你。”
心脏没由来一软。
秦棠双手抓着干净的病号服挡在胸前,微微侧过头,“我也是。”
他胡茬没刮,有点刺刺的,看起来更有男人味,粗糙的,布满野性。
张贺年拿掉毛巾,低下头,手指头一勾,细细的黑色肩带滑落,他沿着脊背曲线往下……
考虑到在医院病房,虽然是单人间,可门口是有人的,她很小声阻止他:“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