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意识到什么,“她是张贺年的女人?”
陈湛点了根烟,应了一声,“那可不。”
“我们俩到底谁变态?我通吃,你呢?比我更变态,自愧不如。”
“彼此彼此。”陈湛笑声更甚,舔着后牙槽。
……
秦棠晕船了。
刚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她趴在马桶旁边,脸色煞白煞白的,嘴里冒着一股令人不适的味道,她漱了好多遍口,还是有味道,突然想到什么,她不漱了,回到床上躺下,扯过被子蒙住头,跟虾米似得蜷缩一团。
陈湛肯定在监控后面看她。
变态。
就是个变态。
秦棠心里无声咒骂几句。
又很无助,焦虑。
负面情绪接踵而至,晕船的症状更加严重。
看着她的女人叫林蓉,林蓉没发现她情况的不对劲,她的脸色本来就差,林蓉看她睡了,便退了出去,关上灯,门口有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林蓉的房间在隔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