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哥?”
“海狗丸?”
“人参玛咖片?”
“还需要么?”
“……”
秦棠被折磨惨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下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潮汐尽退,秦棠醒过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稍微动了下腿,酸痛感触电般过遍全身,倒抽了口冷气,还是翻了个身,钻进枕边人的怀里,睁开眼,问他:“几点了?”
卧室的窗帘厚实,将外面彻底隔绝,难以辨外面的天色。
“八点十五,怎么醒了?”
秦棠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你洗过澡了?”
张贺年是起来锻炼了一圈回来躺下的,常年养成的生物钟如此,“嗯。”
“贺年哥哥。”秦棠喊他,嗓音微哑。
“嗯?”
“昨晚……我和宁宁真的是开玩笑的,没有恶意……”
张贺年夹住她的腿,靠得更近了些,“怎么,觉得我很小气开不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