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被霍宵亲自推进来的。
在霍宵推宁泱泱进来时,吴月溪往后退到角落,默不作声地坐到沙发上,远离这明显的战场中心,明哲保身。
霍家和宁家,她可一个都不想惹上麻烦。
宁泱泱坐在轮椅上,看了看病床上的祝肴,又歪着头仰头看着霍宵:
“阿宵,我保镖说看见你抱着一个女人进了医院,我原本不信的……”
霍宵松了轮椅的把手,微微弯腰,替宁泱泱将腿上的盖毯整理好。
随后他直起身,坐到窗边书桌旁,抬眸静静瞧向宁泱泱:
“肴肴受伤晕倒,我恰好偶遇,也不能坐视不理。”
“宁小姐,我不欢迎你,请你出去。”祝肴一字字道。
“祝肴,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宁泱泱轻声笑起来。
祝肴咬着牙,撑起手,想起身走。
可和刚才一样,浑身都没力气,只能无力地靠着。
“阿宵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啊……”宁泱泱眨了眨眼,一脸担心地推着轮椅到床边,嘴唇边勾起一分不明显的冷笑:
“我倒想看看,是多严重,要阿宵你抱着进医院……”
说完,伸手一把拽住祝肴头上包扎的绷带。
“宁泱泱……”祝肴伸手想拦,可虚弱的她慢一步。
宁泱泱手速极快地拽开了绷带。
祝肴的后脑勺才做完缝合手术,还有血丝缓慢浸透,无纺布绷带与伤口被血丝粘连。
这一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