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宵将毛巾放下,修长的手转着餐桌,拿过一只虾剥好放到祝肴碗中,低沉的嗓音平静道:
“肴肴,你太瘦,多吃些。”
祝肴吃下了那双才杀过人的手剥好的虾。
随后,便发起了高烧。
那晚,霍宵将她接回了霍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
“换身份证偷渡都被抓回来了?”吴意嘉提高了音量。
那她刚才想的开车走偏路、包私人飞机、乔装坐大巴岂不更没希望!
但细一想,那可是霍宵,榕城的霍四爷。
她和祝肴就两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斗得过。
吴意嘉经过昨天的事,性子也稳重了几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爸,问你个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榕城?”
吴父愣了瞬,“什么玩意儿?你要干嘛?”
吴意嘉扬了扬眉,“是我一个同学,在榕城惹了事儿,得逃……”
吴父倒吸一口冷气,却也知道自家女儿朋友多,且又仗义,沉默两秒后说:“悄无声息离开榕城也不难,你那同学要是惹的事不大不牵连咱们家,我能帮他。”
有了一丝希望,祝肴期待地挺直了背。
吴意嘉赶紧问:“如果……盯着我同学的人,是霍宵呢?也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