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可是二十杯,你能喝得下?”

“别不回答啊,我很想知道答案,哈哈哈哈哈……”

“你和四爷在一起一年,这不门儿清?”

“别说你没见过啊,我们可不信,今天不说个仔细出来,这酒你可必须喝。”

二十杯?

祝肴看着眼前一排的红酒杯。

她几乎没喝过酒,二十杯红酒下肚,会不会进医院?

宁远目光朝角落的一个人看去。

他都不敢想,万一沈时搴那方面恰好比霍宵强,祝肴脱口而出的是沈时搴的名字……

宁远打圆场,不想把场面逼太紧,“喝酒肯定是不能喝的,肴肴年纪小,喝完不得出事?她平时挺少和我们玩,要不这样,霍宵你自己说得了……”

宁远干脆推给霍宵,想让这局赶紧玩完。

霍宵和祝肴在一起一年,他们两人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不就是个尺寸,有什么不好说的。”霍宵敛眸,将手中水杯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嗓音低沉磁性:“二……”

“小叔。”

角落中,一道慵懒悦耳的男声打断了霍宵的话。

随后高挺的身影站起了身,缓步朝桌边走了过来。

宁远:“……”

完了。

刚刚不是说没上心吗?

怎么又站出来了!

沈时搴从暗处站到光影下,酒吧炫目的灯为高挺的身姿拓下阴影,华贵的白色休闲西装光线层次分明,映衬着他整个人脱俗般儒雅风流。

他单手插兜,喉间溢出声散漫的笑:

“小叔,玩家还没说见过最大的是谁,你上赶着自己认,游戏不能这么玩吧?”

这下,宁远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男人这该死的好胜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