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歌没有直接是，也没说不是。

但是，她的反问，她的表情，以及她的态度，无一不在证明着那么一点。

两头魔兽原本是想要将卿九歌给直接解决掉的，但是，现在，他现在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正面和她对上。

一想到几千年前，月尊以一人之力，大杀四方，而他也是被揍之一，那凶狠的模样，到现在想起都忍不住哆嗦。

“要打吗？”卿九歌拍拍手，一脸淡然的模样道。

“不、我不......”

可能是月尊曾经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以至于知道了卿九歌的身份，不由得结巴起来。

两头魔兽最后在深深地看过卿九歌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只是那离开的速度，快得卿九歌震惊不已。

“这什么情况？怎么说转身离开，就转身离开了？”卿九歌看向小荒兽：“那家伙不会是想要做什么吧？”

“这个，应该不会。”小荒兽看着两头魔兽离开时的慌张模样，一本正经道：“主人，有时候觉得你很聪明，现在，怎么犯蠢了？”

卿九歌一巴掌拍到小荒兽的头上：“你现在胆子变肥了，敢这么说你主子。”

小荒兽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脑袋，嘀咕道：“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