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只要她说饿了,谁都会让她先吃饭,这次也是如此,只是她听着耳边传来的男女笑声,恨不得要把小脸埋进碗里。
卫景珩没逼问宁宁,只在心里留了个心眼,虽然他打心底里没想过立大皇子为储君,但大皇子自己会不会自己这么认为进而嚣张跋扈呢?
看来大皇子需要教育一番了。
长春宫,淑妃坐在床边看着又因雪天着凉发烧的儿子,眉头紧锁。
小小的人儿裹在被子里,头上滚烫一片,沁出汗水。
一日来了三次都不管用,半秋气得咒骂起太医,“这些庸医!每年都这样,每年都治不好!”
淑妃拉着儿子的手忍不住握紧,直到床上的小人儿吃痛,她才骤然松开。
“半秋,不必骂了,你也知道这是为什么…本宫当年走了这个捷径……就要承担其相应的代价,只是……这个代价为什么不能报应在本宫身上呢?”
哪有一个母亲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儿子体弱多病,能瞧着他年年冬日都要走过一个鬼门关呢?
想到当年的事情,半秋怔了一下,又咬牙道:“既然皇子都顺利出生了,那就一定有治愈的方法,大皇子以后一定会健健康康的!”
然而淑妃却不能像半秋这样说服自己,因为有现成的前车之鉴。
忽在此时,外头小太监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