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理所应当,却叫帝王一时无言。在他的眼里,人的欲望向来是无穷的,得到这一个,就会想要另一个。
他其实还挺期盼她主动开口找他要些什么的,只是依她的性子看,一时半会怕是不会了。
须臾,卫景珩才道:“挺好,知足常乐。”而后摸了摸宁宁的脑袋,转移了话题。
“宁宁,你以后就叫卫持宁了,可记住?是朕教你的那个卫。”
宁宁其实在大人说话时是个很安静的小孩,她默默地观察大人们的动作行为,似乎也在脑袋瓜里分析了什么。
比如现在她就没按照卫景珩的思路来说,而是语出惊人,“所以,现在陛下是宁宁的爹爹了吗?”
刚刚还不好意思的扶娥等人立刻抬起头替宁宁捏了一把汗,虞亦禾也是一顿,却并不怎么慌张,看向帝王替宁宁解释,“宁宁还小,有些事情搞不清楚,陛下莫怪。”
却听帝王轻笑,毫无芥蒂地又揉了揉宁宁那点头发扎成的小丸子,“朕瞧她弄的不是很清楚吗?跟朕姓,不叫朕爹叫什么?叫叔叔吗?”
最后一句出来,卫景珩已然有些臭了脸。
他可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习惯。
听他这么说,虞亦禾也不知为何莫名心虚起来,左顾右盼了须臾,才嗫嚅道:“您愿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