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离开,虞亦禾就后退好几步骂道:“魏谭,你是个疯子吗?你这样还有一丝风度吗?”
复又嘲讽道:“叫我回家,你母亲同意了么?你有权力叫我回家么?”
这句话在魏谭本就受挫的自尊心上又踩了一脚,他确实没问过母亲的意思,便是带回去也可能还要被母亲遣回来,可是这些是她能说的么?
魏谭瞬间绷不住了,讥笑道:“风度?你水性杨花都没要脸面,我还要什么风度?”
水性杨花一词出来瞬间叫听到的几人都红了眼,尤其是虞亦禾,她的眼中瞬间漫了水光。
“水性杨花?你竟然说我水性杨花?”
虞亦禾指着自己,身体都开始颤抖。今日她对这个夫婿的认识又更近了一步,他软弱的后果是她受罪,他强横的后果还是她受罪。
不敢去与旁的男人比横,只会把罪名安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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