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荆抬眸扫她一眼,“明知故问,见你的正宫去了。”
黎宿弯唇笑了一下,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你觉得如何?”
叶问荆想了想竹林里那位一派清秀俊逸的模样,说话的风度礼仪也极佳。
还有那手,比他们江南女子的手还白还嫩,轻啧一声。
“陛下的眼睛是不是许久没有让医官瞧瞧了。”
那样的妙人看不上,竟然看上了他。
黎宿看着摇着头惋惜她眼睛的人,微微眯了眯眼睛。
“谁让朕就喜欢你这副欠抽的模样呢。”劲劲儿的。
叶问荆一口茶水呛住,“有病吧你?”
竟然有这么独特的口味。
黎宿轻笑一声,抬手将他手中的茶盏抢回,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没病能纵得你胡来?”
害她坐在金銮殿上腰疼了一早上,刚想喝口热茶缓解缓解又被他抢了去,简直有病。
月色低迷,时值盛夏,夜晚的风都带着三分躁意,汗水缓缓将夜色打湿。
叶问荆喘着粗气趴在身下人的颈窝处,音色哑到了极致。
“爽吗?”
黎宿感受着极致的热意在耳边撩拨,清寂的凤眼染着几分迷乱,缓缓勾了勾唇。
“爽。”
叶问荆顿时咧嘴一笑,带着十足的痞意,动作也越发胡作非为。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奸夫淫妇。”
叶问荆顿时笑骂一句,“艹,别逼我弄死你。”
“弄不死你是孙子。”
叶问荆一下将她的腰握紧,两个眸子烧的通红。
“你特么想死我不拦你……”
黎宿重重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他们两个在一起没那么多的温情,就一个字,干。
都发了狠的想弄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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