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破天荒的陪顾准玩下去。
甚至,祁厅长中途故意输了几次,就为了喝点酒一会儿正大光明的缠着老婆。
南倾看破他的心思,选择宠着。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顾准喝得双目猩红,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不甘心,还是被南倾戳中了内心阴暗。
试图用一杯杯酒麻痹自己。
夜色渐深,不少人看够了戏,见顾准喝的眼睛充血,生怕他死在局上他们被连累,先后找了借口离开。
南倾看着顾准,见他撑到了极限,卡着点开口:“太菜了没意思。”
她回头,看向喝得微醺的男人,抬手捧着他的脸:“回家?”
祁郁抱着自家老婆,一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慵懒姿态。
其他人都以为他醉了,只有南倾知道,这老男人演技有多好。
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南倾看向牧稚:“稚稚,回家。”
牧稚秒懂,把杯中酒扔桌上,直接跳了起来:“回家咯~”
拎着包往外走时,她还不忘看向季牧:“记得把你好兄弟带回家哦~”
这话,听得季牧一阵体寒。
他现在只想远离顾准。
听了南倾的话,他想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