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定的游戏规则,还能针对人?”
牧稚乐了:“对啊,我定的规则,玩不玩我决定。”
理不直气也壮,说的就是牧稚大小姐。
季牧不干:“拿出来,我们输的都玩的起,你别多管闲事。”
牧稚看了眼南倾的方向。
见她朝自己点头,直接把牌扔了出去:“来,让姐看看你怎么作妖。”
她抱着手,一副“你敢作老娘分分钟撕烂你”的姿态。
南倾被她可爱到了,默默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好吧,是正大光明的,当着所有人的面竖的。
季牧心里替自家兄弟不值得,他不明白,这种情况,以前他们直接就转身走了。
如今顾准越来越让他摸不透了,都这样了还不走?
他没看到人祁郁和南倾感情稳定还是没看到牧稚对他的各种针对刁难?
以前还可以自欺欺人说南倾跟祁郁是联姻没有感情基础。
可现在人两夫妻坐在一块儿如胶似漆,人闺蜜是护着祁郁的。
都这样了,还不死心?
季牧对顾准就像是老母亲对待不争气儿子的心态。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看不得别人当着自己的面为难他。
只能在一边生闷气。
顾准却不介意这些。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牌,随意抽了一张。
有人好奇的凑过去看,跟着就念了出来:“你对初恋的印象是什么?”
人群中,一个女生无意识的念了出来,话落之后,后知后觉的捂着嘴,不敢抬头。
顾准的初恋……这可不好说。
不管是不是南倾,这答案都是致命题。
顾准和南倾有过一段,众所周知。
但有人说顾准跟南倾青梅竹马,也有人说是南倾一厢情愿。
若是后者,南倾就在这儿,当着她的面揭她的伤疤岂不是不太地道?
如今的南倾不可同日而语,不说她是祁郁妻子,就她在南城法医界的地位,这群人再不服气也要客气几分的。
若是前者……那祁郁算什么?
当着他的面说喜欢他的妻子,还细化印象,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这一不小心就很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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