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心里不安,希望老馆主能研究出什么,又怕他研究出什么。
“快了。”面对南倾的话,秦叔只是朝她笑着安抚:“你知道老馆主那人的。”
“他想做的事,谁也不可能阻止他。”
“若是不做成,他便什么也不管不顾不吃不喝也得想方设法去完成。”
“但你放心,老风水师既然把东西留给了老馆主,就确定他有办法可以解开。”
说话时,秦叔又神秘兮兮的递给南倾一个信封:“这是老馆主前几天寄给我的,你看看,他说了,春节之前会回来。”
南倾打开信封,认真看内容。
秦叔凑过来,哄小孩似的弯腰逗她:“丫头,你知道的,老馆主这人从不骗人。”
“所以啊,你就安安心心的,别操心他,时间到了,他就回来了。”
“指不定还能更早呢。”
南倾的确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老馆主。
此刻看到信,却也没有很开心。
她隐约有一种直觉。
老馆主这么笃定回来的时间,证明他已经快要打开盒子了。
那盒子里的东西,恐怕才是真正推他离开南城的……
见南倾低头不语,秦叔脸上的笑淡去。
他就知道,南倾这丫头聪明,不能像哄小孩一样给颗糖就给哄好了。
见她闷闷不乐,秦叔赶紧岔开话题:“听说顾家要上法庭了?”
他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改明儿开庭了,丫头你告诉我一声,秦叔也去凑凑热闹去。”
知道秦叔在哄自己,南倾压下内心情绪,笑着点头:“好,后天我来接您。”
与秦叔约定好后,南倾在殡仪馆待了一会儿,接到祁郁的电话后开车返回别苑。
庭院里多了一辆车。
南倾看到车牌号,正想着是不是牧稚来了,客厅里牧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