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坐在那儿就可以。”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南倾看到祁郁脸上的尴尬,后知后觉的补充:“我的意思,你只需要坐在那儿,剩下的交给我。”
这话……也不太对。
祁郁眉梢微扬,看南倾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他轻咳一声,试图给自己正名:“其实,我也不是这么没用的。”
南倾自己都想歪了,更别提祁郁,她连忙制止:“你知道的,我手底下解剖入殓的尸体少说也有几十具,其实人体构造在我这里都一样的。”
她想说的是,她真没有色眯眯。
可这话显然伤到了祁教授。
某人肉眼可见的沉默了。
南倾觉得自己得哄哄。
“当然了,你不一样。”她还没说话,就红了耳朵,一咬牙,勇敢表达:“看到你,我会脸红心跳。”
“还会控制不住的臆想。”
南倾想挖个洞给自己埋了,太尴尬了。
祁郁不会觉得她是为了满足自己才找借口让他当模特的吧?
南倾有些懊悔那晚的冲动,“如果你介意的话,其实不画也是可以的。”
“我很高兴。”祁郁盯着自家老婆,眼神热切:“你对我感兴趣,我很高兴。”
他牵着自家老婆的手,在她手背深深地亲吻:“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南倾被他吓得咳了好几声。
连忙道:“你放心,我不会揩油的。”
祁郁点头:“没关系,我是你丈夫,你就算吃干抹净,也理所当然。”
说罢,某人还一脸英勇就义的重复:“夫妻之间,做点什么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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