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举起南倾的手,指着无名指的婚戒:“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倾倾已婚。”
季牧脸色一变,看向南倾的视线带着冷意,仿佛她背叛了顾准一般:“你结婚了?”
“跟谁啊?”
他拧眉:“为了气阿准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在季牧的认知里,南倾完全就是顾准的尾巴。
从小到大,顾准学什么南倾就要学什么。
顾准做什么南倾也做什么。
顾准出去玩,回家被顾家主惩罚,南倾也心甘情愿做他的挡箭牌。
季牧就没见过南倾这么死心塌地的人。
当初她逃婚,季牧与顾准一样,以为她只是一时自尊心强。
这不,顾准订婚她还不是回来了。
牧稚抱着手,满脸傲娇:“顾准顶头上司,祁厅长。”
“噗呲”,这话出来,季牧还没开口呢,他身旁的女伴率先笑出了声:“祁厅长?”
“你要不说她嫁了国家主席呢?”
“倾倾。”季牧女伴话音刚落,祁郁走过来温柔的唤了南倾一声。
祁郁没看到季牧等人似的,越过他们径直来到南倾身旁,牵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