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里的气氛都很微妙。
谁都没说话,但又感觉过分吵闹。
南倾有些尴尬的看了眼一本正经开车的祁郁,又瞟了眼后排坐得笔直小学生似的双手交叠放腿上紧绷着神经的牧稚。
作为这两人的共同关系人,她张了张嘴,试图打破微妙:“我这儿有糖,你们吃吗?”
牧稚腰都快要坐酸了,连忙点头:“吃!”
南倾给她递了一颗。
然后看向身旁的祁郁:“吃吗?”
祁郁点了点头。
南倾将糖递过去,男人却不为所动。
南倾:“……”
牧稚嘴里含着糖,后排吃瓜,甚至戳了戳南倾,内心呐喊:你喂他啊!
南倾见他不接,明白什么。
觉得他幼稚,又没办法戳穿,只能剥开糖纸递给他。
她想的是祁教授总得伸手来接了。
结果祁郁直接握住她的手腕,趁着红绿灯的间隙就着她的手弯腰含住了糖。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唇从她指尖划过。
柔软微凉的触感,一瞬间的触碰,指尖像是被针轻微刺了一下,连带着心脏都狠狠瑟缩。
南倾抿唇,下意识想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