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打开车门,转身离去。
季牧不甘心,上前拉住车门试图阻拦。
抬头却迎上南倾冰冷的眸:“放手。”
她坐在副驾驶,居高临下的看着季牧,眼底隐忍到了极限。
季牧眼神发怵。
南倾这人,与死人打交道的,那双手缝合解剖了无数尸体,从小就冷冰冰的,说实话,圈里没几个人不怕她。
南倾似笑非笑的勾唇:“季牧,我不想动手,自己滚。”
她一笑,眼神里的冷意彻骨,季牧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都钻进了寒意。
脸色一僵,默默松开了手。
南倾“嘭”的一声甩上车门,祁郁无声踩下油门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在南倾脸上看到不耐烦的怒意。
车厢里安静的出奇,南倾吐了口气,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
真晦气。
在她平复心情时,身旁男人幽幽出声:“你不是卑贱之人。”
南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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