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异摇摇头,这女娃瞧着与常人无异,甚至没有受过伤的痕迹,经脉却不能正常疏导内力。
像是被人吸干了一样。
他一惊:“倒是和老夫从前见过的至阳神功相似!”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魔教被灭门十年,几乎所有高手都死于那场大战,至阳神功这种密不外传的功夫,怎么可能还留在世上?”
“难不成有漏网之鱼?”
赵轶虽是皇族,但也对武林之事了如指掌,当年那场大战引起了皇爷爷的重视,甚至还派兵去过天山。
他蹙眉问道;“这位姑娘,我可以不追究......先前之事,但你要说清楚,此事可和魔教有关?”
顾蓁觉得这也是个好机会,中原武林在对待魔教上向来是团结一致,如果此次不能顺利宰了喻寒冰,也必须让他在江湖上混不下去。
“没错,正如诸位猜测,我是被魔教之人所伤,他用至阳神功夺走我全身内力,还试图杀害于我,逃命时不得已才误闯皇庄,得罪了赵王爷。”
顾蓁朝赵轶抱拳:“王爷若是在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想先为自己报了仇,再来向王爷请罪,可以吗?”
赵轶还有很多事没弄明白,他也不想杀了此女子,温声解释道:“若你能告知本王一事,本王承诺,往事既往不咎,如何?”
顾蓁挑眉:“王爷有话直说便是。”
“......本王想单独跟姑娘谈谈,可以吗?”
顾蓁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估计在场的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便痛快点了头。
只凌子异他们不是很放心,但王爷有令也不敢不从。
众人退出去,赵轶指指身旁的椅子让顾蓁坐。
顾蓁不客气坐下,还翻了杯子给自己倒杯茶喝。
赵轶把玩着手中佛珠,正对着顾蓁腥红胎记,他想,难怪好好女子日日戴着面巾,连同门出来寻找拿的画像,都是如此。
想必也很在意这张脸吧。
“姑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顾蓁报了家门。
“原来是顾姑娘,”赵轶轻咳一声,“本王有个疑惑,为何那晚你我.....过后,本王的经脉就好像在逐渐修复,现在竟然能聚起一些内力了,这是为何?”
顾蓁也吃了一惊,还有这种操作?
凭啥啊!